么总觉得你俩的关系不太好。而且,您好像不是太了解他一样”。

陆山民淡淡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,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”。

中年男人不敢再问,说道:“宁城这种小地方,都是些熟面孔,那天他到我手下的酒吧喝酒,我手下发现他是个外地人,又见他穿着一件货真价实的狐裘,一看就是有钱人,就立刻通知了我”。

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瞟陆山民,见陆山民神色有些不悦,赶紧解释道:“其实干我们这行也不容易,兄弟们都有一家老小要养,他们大多没什么文化,也没什么手艺,宁城不比大都市,我那几家娱乐场所生意并不好,正当的收益根本没法养活大家,眼看要过年了,就想弄点钱给大家发过年钱”。

陆山民继续吃着菜,说道:“说正事”。

“是,是”。中年男人连连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到了酒吧之后就把他请进了包

间,直接了当的想讹他一笔钱”。“我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,没想到他一口答应给我一百万”。

说道这里徐宪章叹了口气,“他当时答应得那么干脆,其实我就该有所警觉才对。但是我是穷疯了,眼看就要发过年钱,之前一帮兄弟被您打伤之后医药费又花了我一大笔,所以我就没想那么多”。

徐宪章接着说道:“我和兄弟们兴奋的等着他打电话转账,哪知道他一个电话过后,不到十分钟警察就来了”。

陆山民淡淡的看着徐宪章,“你们长期和警察打交道,不至于这样就对他五体投地吧”。

徐宪章脸色苍白的说道:“当然不是,来的人不止警察,还有市政府的一二把手,还有武警,浩浩荡荡一群人,把包房塞了个满满当当”。

回想起当日的情景,徐宪章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“这一群人宁城的大人物进来之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一个劲儿的给他赔礼道歉,那恭敬的样子就像··就像我对您一样。这样的场面我哪里见过啊,当时想死的心都有,心想这下完了,彻底完了。手下的场子铁定要被清理了,自己铁定要在牢里过年了”。

陆山民心里的疑惑消散开来,以纳兰家的势力和人脉,京城认识的官员多如牛毛,随便让一个官员打个电话到宁城,一个小小的地级市都得毕恭毕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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